“过分?”吴宏茂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样吴子墨。
吴子墨被他爹看的心里发凉,但还是咬牙挺住了。
吴宏茂冷笑一声:“背后说人是非,难道你不过分吗?”
吴子墨梗着脖子道:“我也没瞎说啊。”
“你觉得自己不是瞎说,那你可有凭证?”吴宏茂此时突然觉得,这个儿子,可能不太适合继承家业:“子墨,我实在是失望。”
你如此下去,不是能不能将家里的生意发扬光大这么简单了,说不定有朝一日,会带全家走向万劫不复。
当天,吴宏茂以吴子墨触犯了家法为由,把吴子墨打了个半死,然后去跪祠堂了。
然后,吴宏茂将另一个儿子叫到书房,一夜长谈。
孩子多也有孩子多的好处,这个不行换一个,及时止损,还来得及。
第二天,吴宏茂在家中宣布。
日后家中生意,吴子墨不许再插手。
不许插手,就继承不了家业,虽然吴子墨还是吴家少爷,吴家依然会养着,但是和以前,却会截然不同。
很奇怪的是,在这一天,官府里不急不躁,不紧不慢。仿佛要在这里查到天荒地老的人,都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