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秀走得很快,没理她。
清河道:“阿秀,你别生气,我真的觉得英国公的目的很不简单。”
顾明秀顿住:“我问你,如果皇上立太子,在阿夏和静王中选,你站哪一边?”
清河怔住:“怎么问这种问题,这不是你我能讨论的。”
顾明秀道:“你回答我。”
清河正欲开口,顾明秀道:“说心里话,你撒谎我能看出来。”
清河的话就卡在喉咙里,半晌才犹豫着道:“我还是不希阿夏哥哥当太子,不是不站他这边,而是……当太子有什么好的呀?会埋没阿夏哥哥的才华。”
顾明秀道:“才华分为很多种,不是只在儒学上有作为就是有才华,比如让,治理好国家,让百姓安居乐业,让政治就得清明,让公明正义惠普天下,比一人之名不是更有意义吗?”
清河道:“大话谁都会说,真要做到有多难?阿夏哥哥会有多辛苦?”
顾明秀道:“若是他愿意呢?若这是他的理想,他为之奋头的目标呢?”
清河又怔住,她从没想过这些,在她的眼里,沈逸夏是个不爱管闲事的,他虽正直,却并不以天下为已任,他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的人,有时为了保护妻儿或者为家人讨公道,他还会施些小手段……
难道是她看错了?
待清河回神,顾明秀已经出了王府大门,李从恩正站在她身侧,双眸亮晶晶地望着前方。